独孤求败不是个江湖传说,而是有很多种现实版本——主动求败,是最常见的一种,也是最“可控”的一种:我不敢说一定能赢你,但只要我想败,就一定可以败给你。这一点无需赘述,中超、中甲的赌球窝案都是这样的玩法,于是,一窝,都去了某地喝茶,一直喝到现在。
但是,想求败就一定能败吗?未必!奥运女双韩国队的郑景银/金荷娜也想求败,但她们就没输成。我们的羽毛球队无疑有着更高的境界:想赢则赢,想输则输,能屈能伸,收放自如!在英雄和狗熊两个极端,我们的羽毛球队都当上了No.1。
当英雄,每球必争,自然是运动员们的本能,更是日常训练里积累出来的能力。但当狗熊,发球必出界、回球必下网,是图什么呢?原来只要输掉了与韩国选手的比赛,就可以成为小组第二,从而避免了与另一小组因意外失手而排名第二的中国选手自相残杀,那么女双就完全可能包揽金银牌——这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做法吗?
说起中国人的聪明是有名的,我听说这么一件事。有一些中国人在澳洲生活时发现,如果装作不太懂英文,去向警察打听路,显出茫然的样子,那警察就会开车把他送到目的地。于是很多中国人为了省钱就这么干了。次数多了,警察就不乐意为中国人服务了。
还有在欧洲,手机是可以免费领取的。欧洲人一般确有需要才去领,可中国人听说后,就一次次领,多的领了十几个。人家发现后就出台了规定,凡中国人只能领取一个手机。
还有个中国留美学生,他用批发价花9台的价钱买了10台录音机,而后逐一把9台录音机退回商店,这样他就免费拥有了一台录音机。
很多中国人在做这些事时,一个个都自以为很聪明的。被文学评论家王彬彬称为“过于聪明的中国作家”王蒙到美国去了一趟,回来后就说美国人真笨,笨到什么程度呢?比如,你到商场买一样东西,卖价8元6毛2分,于是你递过去10元6毛2分,美国人睁大了眼睛不知什么意思。中国人都知道这是为了找个2块整的。可老美不懂。他硬是只肯收10元,找回零钱给你。
这不是算术好坏的问题,而是思维方式上的差异。正因为我们有这样的变通方式,所以非常自然地会在买了一个软件后,同时在几台电脑上使用,而美国人买软件,如果家里有两台电脑,他就花钱买两个软件,虽然没有任何人监督他。他们尊重规则,所以成了我们的笑柄。那位号称“跨中西文化,写宇宙文章”的林语堂,在其《吾土吾民》一书中,也豪不客气地说西方人有一种stupidity,就是愚蠢。
可是我们真的聪明吗?我们有没有计算过,为了这样的“聪明”,我们支付了多大的社会成本?澳洲警察从此不肯载中国人、欧洲电信从此限制中国人领手机,这是小事,可是一点小聪明败坏的是一个国家的声誉,祸及的是一个种族的所有人。
最后,国羽的孩子们受到了惩罚,尽管她们只是丑行的执行者。而那个“聪明”的决策者,也势必有所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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