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日晚9点半,林丹卫冕羽毛球男单奥运冠军数分钟后,他的自传《直到世界尽头》便正式首发。记者从出版方磨铁图书获悉,这本书筹备了一年多时间,原计划10日出版,后“押宝”在羽毛球男单决赛夜提前推出。
谈出书 “不想让人当范本; 书名文在身上”
搭奥运东风出书,对出版机构而言是绝佳的营销手段。早在4年前北京奥运会时,就有多家出版社打起了林丹的主意。
林丹在自序里写道:“北京奥运会夺冠后的第二天,曾有出版社委托朋友找到我,问可否愿意将那些年的故事结集成书?我没有多想,就婉拒了。一来,对25岁的我来说,著书立传离我太遥远。再者,我的人生才刚驶上高速公路,怎么就要开始回忆了呢?”直到一年多以前,他在微博上征询大家的意见:如果有一本关于林丹的书籍,该叫什么名字才好?不少热情的回复给了他出书的动力。
这本《直到世界尽头》,与其说是自传,林丹更愿意称之为“纪念册”。
“我不想高高在上地说教,也不想让人把我当作范本,造物主造就了不同的你我,就一定预设了无数种成功的可能。那个从福建龙岩的小县城里走出来的小伙子,他平凡如你,正在书写未来。”书中写道。
至于书名,林丹解释说:“年龄越大越常思考生命的意义。有一天晚上跟朋友聊起小时候打球的趣事时,我突然发觉那些故事中的主角如今都已散落在各地,有的甚至已经离开了羽毛球。某一刻,我说:‘好吧,我知道了,这本书就叫《直到世界尽头》。’因为他们实实在在地存在过、灿烂过,我们一起走过的岁月、那些共同的记忆,还会延续下去,直到世界尽头。”
而他身上的文身,也有这句话的英文——“Until the end of world”。
谈对手 “我的辉煌要感谢他们的‘成全’”
林丹把陶菲克称作“一辈子的对手,一生的朋友”,15年中,他一度是林丹超越的目标。“我每前进一步,过程中都少不了陶菲克的刺激或者说挑衅,他确实影响着我。”比如,陶菲克会说:“他还没有拿过单项世界冠军。”下一次,陶菲克又会说,“他还没有拿过奥运会冠军。”再过几年,陶菲克又说,“他还没有拿过亚运会冠军,他只是世界第一。”他的只言片语让林丹更加努力,“我只有不断前进,才能让我的对手心服口服。”
林丹与鲍春来则像两条相交的波谱线,时近时远,时亲时疏。“我们因羽毛球而相识,也一度因羽毛球而疏远。只有当我们之间不再只有比分、胜负后,才能回到当初最纯真的年代。我们一起战斗过,拿到了我们的第一个世界冠军——2004年的汤姆斯杯。我们也曾无数次隔网而立。有人说,鲍春来生在林丹的这个时代是个悲剧。我不喜欢甚至厌恶别人这样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林丹心中,鲍春来是永远的兄弟。“记得有一年汤杯,有一次我打完球回到房间已经很累了,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还得去队医那里做治疗。等我再回来时,我的衣服竟然已经洗干净、晾好了。我睡觉不踏实、容易醒,每次出去比赛我午睡的时候,鲍春来就去练球。即使在房间里,他也什么都不做,不发出一点声音。”
至于李宗伟,林丹说:“我的不少辉煌都要感谢李宗伟的‘成全’。”北京奥运会,他击败李宗伟,获得第一个奥运冠军;广州亚运会,又是击败李宗伟,成就了他的“全满贯”;在全英赛上,还是李宗伟,让他成为该项赛事自1977年后35年来的首个“五冠王”……此次决战伦敦,林丹说:“对我和他来说,在羽坛拼杀了这么多年后,结果已经不再那么重要。”
谈爱情 “15年前 第一次知道暗恋滋味”
林丹和谢杏芳的故事要追溯到15年前,当时他还在打全国青少年锦标赛。“有一天,我跟队友一起看比赛,他们指着远处一个女孩说:‘你看,广东队那个女队员,叫谢杏芳。哇,腿好长啊,个子好高啊。’”他远远地望过去,留下了惊鸿一瞥。
那次比赛后没多久,谢杏芳去八一队基地备战亚洲青年锦标赛。教练突然宣布:“林丹,你今天下午陪谢杏芳打两点到四点的训练。”林丹心中窃喜,感觉赚到了,“从我第一次被她‘秒’到,到给她当陪练,我心里再也忘不了这个眉清目秀、笑起来很温柔的女孩子。这便是我人生第一次知道暗恋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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