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参业务往来的哥们儿,在这个当口约我写篇甲A的稿子,大意是回顾一下2001的过去、展望一下剩余的将来。实事求是的说,乍听完他的要求我头一个感觉就是:哥们儿,没开玩笑吧。结果表明他决不是成心拿我开练,于是我在由衷地佩服人家的高瞻远瞩之余,心下却又自发而生的忐忑惶恐甚至达到了茫然:直到现在,甲A的第三阶段的开场哨何时吹响对俺而言还是个“?”朦朦胧胧觉得大概是几个月后的事;而在此之前的甲A经历仿佛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对此残存的另外一点疑虑是自我价值能否实现的问题。存在即合理,但我有点担心这篇还要占据不少版面的文章存在的合理:在注意力经济引导眼球爆炸的年代,在纷繁复杂狂轰滥炸前赴后继眼花缭乱的有关中国之队的世界杯谜梦的报道的惊涛骇浪中,有关甲A的东东还不就像一粒沙子,立马被湮没沉没到最底层。其实世界杯之年的甲A,本身就很符合一句歌词的“白话”:我不得不存在,像一粒尘埃。瞅瞅网上铺天盖地瞬息万变的讯息,十条就能有九条半属于米家军;即便是甲B所连接的内容,也远远比甲A丰富的多。“甲A股”搁在手里现在都发霉泛臭,如今的待遇与美国职业大联盟偶尔绽放、峥嵘一回的中国玫瑰相比也都差了去了。 实际上仍然有值得庆幸的所在:1993米卢还在美国忙活的那届世界杯预选赛,加上全运会双管齐下的夹击,联赛顺其自然地休养生息了一年;而1997年殚精竭虑地对付“西亚同盟”,联赛草草收场使得不少场次只不过例行公事、心不在焉;就现在的情形而言,或许还算得上是个进步,尽管在被截为三段之后可能成就最漫长的一个赛季。也许道理并不是只有极少数明白,联赛是最基本的基础工程,是一切从头开始的原始积累,但现在对它大抵也只能心存侥幸:虽然眼睁睁看着时光溜走,但可能甲A是爱在深秋吧。要指望这种可能实现,首先还是为中国队的出线梦想祈祷;否则上述这番脱轨的絮絮叨叨,以及下面所谓正题的“非主流”也就注定将是骂娘声中的白用功。而这大概是甲A压倒一切的最大悬念。小胡/文 (体育参考) |